当晚服务员又送进一名住客,听口音得知这小伙子是
北京人。出于礼貌我与他互留了通讯方式,但回京后没有再联系。
次日退房后先去
开封延庆观。这里系为纪念道教“全真七子”的师傅王重阳而建,北京
白云观是他的弟子邱处机的宫观。之后再步行去到山陕甘会馆,会馆院中栽
种了一些竹子,后来我故弄玄虚,把这部分游记命名为“会馆,翠竹
,回
郑州”登载于新浪驴坛,跟翠竹开了个玩笑。1992年9月18日开封
博物馆发生重大文物盗窃案,整整1年之后,在4名主犯被执行死刑的当日
,《九·一八大案纪实》开拍,开纪实性
公安题材电视剧之先。我离开会馆,特地乘车前往案件发生地一观,之后
打车去了
禹王台公园。请人帮忙拍下我吃凉皮的镜头,估计当时人家都觉得我有病。在盲
乐师师旷的像前留个影,我说自己是附庸风雅。在公园内即可望见附
近
繁塔的塔尖,可是要想走到那里,却要在小胡同中拐弯抹角转上好大一阵
,我形容自己是“愁肠百转地寻到繁塔”。资料显示,这个“繁”字
是当地一个姓氏,应读做“勃”,我怕露怯,也这么念。可是到了当
地才发现,那里人就是以通常的读音念做“凡”,我还是露了怯。
当天下午乘617次列车离开开封。在去车站的路上,见道旁有
许多麻将桌,也算是开封一景。同座一名中年妇女也是要回郑州,一
路向我介绍郑州的情况。傍晚车抵郑州,寄存背包先步行去了“二七
纪念塔”。这座联体
双塔已成为郑州的标志性建筑,我去的时候正在维修,要到“十一”才会
重新开放。20个月后我第4次到郑州,才得以登上塔顶。就象北京
人已经不会把去
天安门当回事一样,郑州人也不大会到双塔上去参观了。
晚上我住进郑州车站附近的省工行招待所,一路上多次被人拦住
问看不看录象。我不搭理他们,遇上个别纠缠不休的,就吼上一嗓子
赶他走开。后来在驴坛上说起这事,有人说可能是陷阱,还好我没有
掉进去。电视里见晚会上有模特用国旗图案做演出服,感觉很不舒服
。睡觉时又梦见工作上有人添乱,很是心烦。
次早起来,冒雨坐中巴前往
城隍庙。先前曾向一面的司机问路,司机说要拉我去,可当我表示不坐他的
车时,他又说不认识路,不肯回答我的问题了。下车后在步行前往城
隍庙的途中顺路先游
商城遗址,我在蒙蒙细雨中沿着黄土城墙上的小径漫步,悠闲自得,随口哼个
小曲,很有点诗意。郑州城隍是纪信,汉朝人的塑像却身着明朝补服
,也许是因为其城隍之位系明人所封的缘故。郑州这里公共汽车上乘
客一般都不多,从城隍庙回火车站的3路小公共颇拥挤,让我觉得好
象回到了北京。
午饭后乘车去了
花园口。这里因为60多年前的绝堤事件而闻名,小说《黄河东流去》,电
影《大河奔流》即以此为背景。我到时见大门售票处无人看守,就径
直进去,看看镇河犀牛,远望
黄河大桥,在满是淤泥的黄河滩上漫步。计划中原本要去楚汉相争的汉霸二王
城,出花园口侃价叫了辆摩的,可能因为没有说清楚,结果车主把我
拉到了黄河大观。不愿去这种地方,一打听王城离此尚有几十里山路
,遂决定放弃。回到汽车站时摩的车主提出加价,我说自己是学生,
攒钱出来玩不容易,最后以比原价多加1元钱成交。
回郑州先找地方洗去两脚的泥,晚饭后乘697次列车在5月3
日晚20:30到达
洛阳。
这个时节天气渐热,我的头发又长又厚感觉很不舒服。住进洛阳
大厦,我就出门去理发。大厦1层有个发廊,我刚探头看上一眼,里
面就站起好几个小姐冲我招呼,吓得我赶紧跑掉。附近的几家发廊差
不多都挂着“泰式按摩”的招牌,我不敢光顾。最后捡了家看上去装
修很朴素的小门脸去理。游记中提到理发时有几个男人进来“看看环
境”后走开了,至今我不明白这是些什么人。旅店的房间里已有1位
中年人在住,是从
太原来洛阳出差的。
1999年的“五一”节还是3天假,一起来
河南的同伴在我到达洛阳的时候应该已经在返京途中,我从5月4日开始
利用年假继续在河南的旅行。这天先去了
龙门石窟,中巴从车站出来,不知为何磨磨蹭蹭的半天才开起来,我又着急又
无奈。中途还换了车,被丢给另一辆中巴,结果又多花些冤枉钱。在
龙门大
桥下车后,我拿着资料,依次看过
东岸的
白园、
香山寺、东
山石窟,然后过河去看西山石窟。这里是龙门石窟的主体部分,当时有军
人在门前站岗,打听得知是在搞共建。不时有小姐上来问我要不要导
游,都被我拒绝。石窟东侧的“中华
龙宫”很杀风景,据说曾投巨资建设。后来洛阳市为了给石窟申报世界遗
产,炸掉了龙宫。虽然拒绝了导游,但在游览途中遇到正给游客讲解
的导游,我也跟着蹭听一下,不时提个小问题。
从石窟出来,乘车回市区的途中在
关林下车,步行1公里到关林庙。感觉这里的确是个清幽的所在,只是那
许多慈禧题字的牌匾很是令我不快。
回洛阳后住进市复员退伍军人转运站,当晚遭遇梁上君子